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钢铁“冰河期” 咋应对?
摘自:--   点击:[284]次   日期:2016-03-16  
   

2015年,钢铁行业深陷寒冷的“冰河期”,产能严重过剩,供需严重失衡,钢材价格大幅下跌, 全行业巨亏645亿元。进入2016年,随着国家经济转型力度的加大,整个行业“冰寒”依旧,钢铁企业生存维艰。钢铁企业如何看待当前形势?想要脱离困 境,钢铁企业该如何选择发展道路?需要什么样的政策支持?本期《两会会客厅》,听听钢铁行业代表、委员怎么说。

主持人:您如何看待钢铁“冰河期”?这个时间会持续多久?

干勇:我认为“冰河期”的时间是5年~10年,钢铁行业会逐步走出这个调整期。国外的钢铁产能调整花了25年~30年时间,当然现在手段好一些,技术也发展很快,可以去创造新的生存空间。

何文波:虽然当前是钢铁行业面临的最困难时期,但是也许是黎明前的黑暗,未来还是光明的。我们要始终坚信这一点。

曹慧泉:不好预测,时间不会太短,不要指望今年或明年就会好转。即使有些短暂反弹和起伏,大的趋势和方向是不会变的。

张志祥:我估计时间不会短。去年有11.6亿吨产能,产量8.04亿吨,有3亿多吨过剩产能。我预测到2020年需求会下降1亿吨左右。假设我国出口稳定在约1亿吨,2020年需求稳定在7亿吨,与11.6亿吨产能相比的话,又多出了3.6亿吨。去产能的目标是1亿吨~1.5亿吨,即使去掉了,还有10亿吨以上的产能,到2020年产能利用率还是只能达到70%左右。

唐历:困难时期持续多久不好判断,但估计不会短。目前的产能过剩是中国经济高速发展的结果。今年一年解决30年积累的问题,不科学,最少也得3年~5年才能完成经济结构调整。

袁伟霞:“十三五”期间,钢铁行业都会处于调整之中。从当前的下游需求来看,需求大量增加的行 业很少。即便落实国务院6号文件,减少过剩产能1亿多吨,产能过剩的状态还是存在的,竞争依旧激烈。我国社会经济建设发展对钢铁的需求量已经达到拐点,这 是发达国家也经历过的路,咱们国家现在也到了这个发展时期。

孙朝晖:钢铁“冰河期”是我国粗放式发展的一种必然,行业需要重新洗牌。由于当前产能过剩太多,去产能需要一定的时日,也许就是一种新常态。

江波:只有真正把化解过剩产能这个事情做好,冰河的消融期才能到来,才能度过“冰河期”。因为如果供需严重失衡,价格上不去,企业怎么来脱困呢?

主持人:在钢铁“冰河期”,钢铁企业普遍遭遇了资金、环保、市场的压力,去年全行业亏损645亿元。但从去年的实际情况来看,国企亏损普遍要大于民企,您怎么看这种现象?您认为钢铁行业除了化解过剩产能,还应该采取哪些措施来保生存、求发展?

才让:企业首先要看清自己的定位,在未来的行业发展中还有没有可能生存和持续发展。如果有这种 底气,或者手里有资源,就要看好方向,及时调整,拳头攥得紧一点,死守这个行业,还是有希望的。但在这个过程中,企业也要转变发展模式。还有一类企业,在 技术水准、装备水平、环保条件、资源、能源、市场等方面确实没有优势,未来发展没有希望,在去产能的过程中,应该积极主动,争取政策,及时脱胎换骨,凤凰 涅?,不要死守了。

唐历:国企相对民企,人员多,经营管理灵活性差。此外,国企社会负担也比民企重。

李卫:企业要坚持住,确定了正确的方向就要坚持住。技术创新是第一驱动力,钢铁企业要认准这个方向,包括人才、技术储备。同时,企业自身要做好降成本的工作,实现管理扁平化,不要片面追求大而全,应该追求精和强。

江波:钢铁行业本身是一个很传统的行业,现在有很多新技术,像人工智能,谁能用得好,谁就有可 能占据有利地位。举例来说,材料设计和工艺设计,好多都依托计算软件进行,但还是需要人工来做。人工智能很发达了,所有东西都集成了,做出来的东西要比人 做出来的精确得多、准确得多,而且效率更高。钢铁企业最起码可以大胆地尝试一下,如果还是传统的那种方法,就落伍了。

主持人:钢铁行业要脱困,从政策层面来说,您最希望国家和地方出台哪些政策?或者说,在哪些方面得到政策支持?

曹慧泉:不要靠政策支持活着。政策支持更多的是解决行业的共性问题,而每个企业都有自己的个性问题。

张志祥:政府去产能的任务还是很重。未来的需求是否会下降,还没有定论,不能盲目地去产能。去产能,也要考虑对社会的影响,应温和推进。这应该是个长期的过程。

才让:政府出台政策要突出两个方面:一方面要严,现在说让谁关、让谁不关,行政命令是不行的, 应该通过税收、环保、能耗等手段来推进去产能。税收要严,环保要严,你有能力治理就活下来,没有能力治理你就关停。不论是中央的政策,还是地方的政策,都 得严。不能像现在一些地方通过财政返还、税收减免,让企业苟延残喘,就是不想让问题暴露得太早,寄希望于以后。另一方面要宽,就是要在钢铁企业转产、转型、安置、调整、再开发过程中给予支持。

钟崇武:目前钢铁行业遭遇的不公平主要来自于税负和环保成本方面,一旦这两个领域规范化,那么不合规、不规范的钢铁企业将很快失去生存空间,在市场倒逼下主动退出。

李卫:政府是个导向,政府要改变评价体系,不要片面追求大,应该追求有效。另外,还要处理好政府与市场、企业的关系。政府应该是“小政府、大社会”,简政放权,供求平衡要靠市场来调节。

孙朝晖:政府需要出台统一的市场、环保执法尺度和力度,以及差别化的财税、金融政策。

江波:政策不能搞“一刀切”。比如说国企,国企是比较“老实”的企业,对法律法规必须遵守。这就意味着成本没有优势,像环保成本就较高。另外,国企还承担着社会责任,这也是成本。去产能要有一个统一的标准,要做到公平合理,要防止地方保护主义。

主持人:近年来,我国钢铁电商发展迅猛。今年两会,“互联网+”再度成为热词。面对钢铁行业 “冰河期”,越来越多的钢铁企业借力互联网经济,推动钢铁全产业链的运营协调和整体优化。确实,借助“互联网+”战略,钢铁电子商务平台能够标准化行业数 据、规范化业务流程,在实现信息资源共享的同时,提供实时的信息服务,优化资源配置,促进产需衔接和产销平衡,进而缓解产能过剩问题。“互联网+”给传统 的钢铁行业带来了深刻变革,这也是钢铁行业走出“冰河期”实现脱困发展、转型升级的一条路径。对此,您有何看法?钢铁行业作为一个传统产业,您认为该如何 拥抱互联网?

李毅中:针对“互联网+”,国务院出台了指导意见,“互联网+11个行业”,但是我觉得最重要的是“互联网+制造业”。 从某种意义上讲,过去我们的“互联网+”在电子商务、物流、金融等领域取得突破,取得成绩,但是在“互联网+制造业”上力度还不够,重视还不够。另外, “互联网+”是利用互联网改造提升被“+”的行业,这里就有一个问题,谁是主体,所以有人说不应该叫“互联网+”,应该叫“+互联网”。我理解“互联 网+”的主体是被加的行业,“+制造业”,制造业是主体,要主动拥抱互联网,不要等人家来改造你。当然,这并不是否定互联网企业的特殊作用,但要明白谁是 主体。平心而论,制造业涉及的范围很广,技术含量更高,包括行业本身的技术、数字化技术、电子制造技术、智能技术、人工智能等。所以,“互联网+”实际上 是两个内容:一个是互联网平台实现资源信息的共享利用,另一个就是新一代信息技术。互联网是新一代信息技术的一个分支,但不是它的全部。对“互联网+制造 业”来讲,就是要把新一代信息技术嵌入到产品里,提高产品的附加值,从低端变成高端。

干勇:今年李克强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到,要运用信息网络等现代技术,推动生产、管理和营销模式变革,重塑产业链、供应链、价值链,改造提升传统动能,使之焕发新的生机与活力。落实到钢铁行业,就是把钢铁企业、供应商、用户、金融机构、技术服务机构、设计机构、贸易机构、物流配送机构等,全部放到一个大平台上,大家共同经营,共同盈利,共享成果。这样的平台经济可以解决信息不对称的问题,减少中间贸易环节,提升效率,降低成本,而且依托大数据技术,能够更高效地直接服务客户。

李晓波:现在“互联网+”和钢铁电商很热,热有热的道理。一个好的钢厂围绕终端客户,根据需求 特点,进行一些定制,这是一种更高级的业务模式、商业模式。电商是时代的产物,是技术进步的结果。电商对不同产业发挥的作用是不同的。我们也还在紧跟趋势 进行研究,毕竟钢铁产品的销售和大宗商品的销售不太一样。

孙朝晖:电商的迅猛发展有利于降低客户的采购成本,增强产品的竞争力,是发展的必然趋势。

杨雪岗:电商平台对行业的整合能力比较强。比如,旭阳焦化的焦炭产量为每年1000万吨,每年还有200万吨的贸易量是在电商平台上完成的。我们现在虽然自己没有做电商平台,但是在其他电商平台上做贸易。现在焦化行业的第三方平台做得很小,不如钢铁行业做得大。(中国冶金报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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